元宇宙的前世今生：泡沫退却趋势初现

2022年初，微软向游戏圈投放了首款重磅炸弹。 1月18日，微软宣布以每股95美元的价格收购暴雪后，成为全球第三大游戏开发商。

此次总价值687亿美元的收购动用了微软账面资金的53%。 如果按照暴雪2020财年21.97亿美元的净利润计算，收购金额相当于暴雪31年的利润。 有钱有势，令人咋舌。

当然，它不仅限于游戏。 暴雪入围的背后，是微软指向元宇宙的野心。 微软 CEO Satya Nadella 在评估此次收购时直言：

“游戏是当今所有平台娱乐中最具活力和精彩的品类，也将对元界平台的发展起到关键作用。2021年是人类社会的‘元界’元年。”

在清华大学@新传媒沉阳团队2021年9月发布的《元界发展研究报告2020-2021》中，经济学家朱家明对比了1995年互联网经历的“集群效应”，对比了互联网经历的“集群效应” 2021年互联网到“元界”所呈现的超乎想象的爆发力，归功于“元界”相关要素的“集群效应”，预示着“元界元年”的到来。其中已经或多或少感觉到了风暴的来临——市场接连经历了“区块链”、“比特币”、“非同质代币”等新概念的冲击。NFT艺术、“虚拟数字人”、 “Metaverse”等新领域掀起波澜，学术界对“虚拟货币”、“XR技术”、“web 3.0”等新兴逻辑有大量讨论和评论……

“元界”流行关联词云

来源：清华大学《元宇宙发展研究报告2.0版》

一场大变革正在慢慢酝酿。

然而，除了相关的从业者、研究者和技术人员外，大多数人还停留在对web 2.0的想象中，对这股已经触及脚踝的浪潮知之甚少。

如果我们暂且将可预见的未来称为“web 3.0”，我们可以简单理解为“区块链”是底层技术逻辑，“NFT”是层与层之间的翻译载体，“元宇宙”是表层的宏观展示.

人们对科技未来的想象，在当下注定是有限的。 就像2008年4G诞生时，大家的想象还停留在高清在线观看和更快的下载速度上。 谁能想到，仅仅10年，4G通信就催生了如此丰富的网购、外卖、网约车。 行业呢？

变化无时无刻不在发生，厘清核心概念或许能拨开眼前的迷雾一点点，“走进”才能看得清楚。 以既有实践的步伐，我们或许可以触及“未来”的内涵与外延。

区块链：

以去中心化打破巨头的“壁垒”

整合“互联”世界

上一代互联网已经被大家熟知的概念类比，“区块链”在下一代互联网的改造中扮演着类似TCP/IP的角色，可以起到互联网基础协议的作用。 与上一代基础协议不同的是，区块链诞生于“比特币”的实践，在诞生之初就与“货币”共享底层价值逻辑。

因此，有人将区块链定义为“数据账本”，即“记录数据的账本”、“记录数据的账本”。 数据在区块链中扮演着内容和手段的角色。

沿袭“账本”的思想进一步补充，区块链可以理解为：一种将数据块按时间顺序以链的形式组合成特定数据结构的方法，并利用密码学保证其不可篡改和不可伪造的去中心化共享分类账。

一个简单的区块链模型

资料来源：中本聪《比特币白皮书：一种点对点电子现金系统》

区块链上的每个节点都可以完全查看和编辑这个共享账本，基于算法的信用体系成为节点之间的共识，使点对点通信和交易成为可能。 中心化的信任机构被踢出体系，去中心化成为可能。

因为时间戳的串联，每一次编辑的痕迹都会被记录保存下来，所以区块链具有不可篡改的特性。 同时，节点之间的连接以及以节点为单位输出的强大算力，使得区块链能够抵御外部攻击，具有很高的安全性。 “去中心化”和“不可篡改”是区块链最重要、最具变革性的技术特性，带来了互联网革命的可能。

● Web 2.0四面楚歌，“信息”膨胀，“价值”登上历史舞台

Web 1.0时代，人们通过www地址定位网站的每一个角落，浏览内容是主要的使用需求； Web 2.0时代，人们从网页迁移到社交媒体和各种APP，通过社交媒体上的对话进行互动和协作。 从1.0到2.0，大众对互联网的参与意识在各个圈子里进一步加深，但随之而来的问题是互联网被这些圈子瓜分。 每个平台和社区都建立自己的共同标准，划定用户，划地为牢。 以账号为分身，人们分裂成不同的社会身份。 在以微信为代表的即时通讯软件、以微博为代表的博客平台、以抖音为代表的视频分享网站、以淘宝为代表的工具APP……在它们之间来回切换，通过信息交流和传递解决各种需求. 毫无疑问，这违背了互联网去中心化、互联互通的设计逻辑，迭代升级在所难免。 从这个角度看，区块链要做的和正在做的，就是用一种新的方式来走一遍Web 1.0的历史。 平台已经成长为互联网领域的信托公司，各自筑起高墙，采用中心化架构设计。 而在高墙之内，平台提供的价值已经微不足道。 UGC成为常态，巨头们抓住机遇，通过平台铸造，将用户转化为数字工作者，在输出信息的同时传递附加价值。

2020年，美国联邦贸易委员会对Facebook提起反垄断诉讼，互联网上信息泛滥。 一方面，作为web 2.0传输流量的“信息”在网络中呈爆炸式增长，其功能和效用不断被稀释，普通信息越来越无用； 另一方面，注意力经济被反复验证，从信息到价值的转化路径越来越清晰，有用的信息越来越有价值。 现在信息不再稀缺，如果我们把互联网的传输内容从“信息”换成“价值”呢？ ——这就是区块链的组织逻辑。

●从信息互联到价值互联，创造虚拟现实交织的世界是“价值”而非“价格”，更不是货币。 用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解释，区块链将“价值”从底层的“生理需求、安全需求、社会需求的满足”延伸到上层的“尊重需求、自我实现需求的满足”。 满足人们各方面的综合需求，为内容定价。

来源：High Rebuild 《区块链社会学：重新想象货币、媒体和民主》以“工作量证明”作为直接货币兑换的基础，“Token”作为区块链社区中的货币，也是社区内的价值标准社区。 至此，节点通过“价值”的共识串联起来，真正的社区才能建立起来。 在2015年写的《区块链：新经济的蓝图》中，作者曾预言区块链的未来：“按照目前区块链技术的发展，区块链技术将经历一系列可能的以编程为特征的区块链1.0模型数字加密货币体系，以可编程金融系统为特征的区块链2.0模型，以可编程社会为特征的区块链3.0模型。今天回过头来看，总体经历从以个人为主体的比特币和以太坊挖矿浪潮，到实施以国家和组织为主体的数字人民币、NFT、供应链金融等项目，到今天的DAO（decentralized autonomous organization，分布式自治组织）metaverse、metaverse等组织形式层出不穷。作为一种通用的底层技术框架，区块链已经证明了其在技术方面的变革价值一次又一次地练习。

NFT：

内容直接转化为价值

在从互联网世界向区块链世界转移的初期测试中，区块链世界中的货币统称为“代币”，加密货币和NFT构成了代币的两种形态。 比特币、以太币、狗狗币等加密货币，在形态、功能、计算方式等方面与传统货币比较相似，只是没有实体，发行是靠算法信用支持（传统货币发行是背书by credit of the National Government/central bank），与美元、日元、人民币等法定货币在认知上没有太大区别。 据加密资产价格追踪网站CoinMarketCap统计，截至2022年1月28日，全球加密货币市值为¥10.53T，其中比特币市值最大。

按市值计算的前 10 大加密货币

资料来源：CoinMarketCap

NFT作为一种非同质代币，对应于以加密货币为代表的同质代币。 虽然提到NFT总会让人联想到艺术品、游戏、电影等，但由于其具有价值存储、价值流通、交换媒介三大特性，NFT才是真正的货币。 对于在同质货币背景下成长起来的普通大众来说，可能很难理解非同质货币的概念。 不妨将其理解为数字世界中的空白支票。 无论采用何种形式，每一个 NFT 都有一个唯一的代码，可以在区块链节点之间流通和识别。 这使得它不仅是同质化货币的资产容器，而且可以直接作为货币来标记数字资产的所有权。 内容和价值在NFT这里是完全连接的，内容就是价值。

涌入资本，利用NFT完成品牌文化资产向区块链的转移。 自 2017 年以太坊上的上一款游戏《加密猫（Crypto Kitties）》爆红后，NFT 的概念逐渐进入大众视野。 玩家在游戏中买卖小猫赚取虚拟货币，而这些小猫就是原始的NFT。

游戏 Crypto Kitties 中的交易界面和 NFT 的普及要到 2021 年才会发生。3 月，佳士得拍卖行以 6934 万美元（约合人民币 4.5 亿元）的价格售出 NFT 艺术品《Every Day: The First 5,000 Days》 ). 进入公众视野。

然后就是2021年下半年的这波资本跑路——Gucci在4月份率先推出了NFT数字鞋款Virtual 25，售价8.99美元。 网友开玩笑说，这可能是年轻人的第一款Gucci。 5月，NFT数字短片《咏叹调，2020》上线佳士得拍卖，起拍价2万美元；

LV制作NFT游戏，埋下30个与NFT艺术家Beeple合作设计的Louis 200 NFT作为游戏彩蛋，并向游戏用户发放NFT明信片；

LV旗下NFT游戏《Louis: The Game》Burberry与游戏平台Mythical Games合作推出“Blankos Block Party”系列限时NFT产品，包括“Burberry Blanko”头像、NFT外套配饰和NFT鞋履。

Burberry 的 NFT 虚拟形象“Burberry Blanko”Balenciaga 与游戏平台 Fortnite 合作，为游戏角色 Doggo 设计了一系列 NFT 服装。

......奢侈品牌的疯狂押注很好理解。 奢侈品本身是处于艺术和耐用品过渡阶段的超值商品，其价值标定更受社会、心理、情感等附加值的影响。 借鉴了市场同类产品的“稀缺性”和“排他性”，与NFT“标记唯一性”的功能不谋而合。 从NFT“内容即价值”的货币属性来看，NFT为品牌提供了文化资产直接变现的可能。 2021 年 8 月，Visa 在购买并收藏了 NFT 热门艺术品 CryptoPunks 后，发布了一份名为《NFT-Enabling Today's Fans to Participate in Cryptocurrency and Commerce》的 NFT 白皮书。 将“用户/消费者”变成“粉丝”，品牌对NFT的商业洞察呼之欲出。 NFT是将品牌文化资产转移到区块链上的最佳载体。 一是其形式多变，可以是任何内容的载体，直接与品牌形象的有形资产和无形资产绑定； 二是明确具有价值确认，与货币直接相关，可以直接转化为品牌金融资产的一部分。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以NFT作为资产区块链数字化的切入点，对品牌来说始终是一笔盈利的生意。

● 在泡沫化的NFT市场，出口可能在元界。 眼看NFT市场开放，除了机遇，还有对其泡沫的担忧。 有了币圈爆炸的前车之鉴，不少人怀疑，眼前的这场狂欢，或许又是一次NFT泡沫破灭的历史重演。 受益者如2021年夏天菲律宾的农村村民，使用一款名为“Axie Infinity”的NFT游戏，在游戏中对宠物进行战斗、繁殖和贩卖，玩游戏赚的钱可以养活整个家族;

游戏中卖Axie的界面失败者，就像在蚂蚁链NFT火炬收藏群里以原价39元五位数购买数字火炬的网友们一样。 炒作狂欢过后，鼓点停了，鼓点过的花终于落到了手里。 归根结底，NFT 的价值在于标记和识别，而不在于占有和炒作。 NFT作为一种数字资产，可以标记数字创作的独特性，识别数字创作的价值归属，但不要忘记数字创作本身不同于实物的使用价值。 拥有一件 NFT 艺术品是一种非排他性的收藏。 它仍然对公众开放展览，仍然可以被他人非占有性地使用和流通。 现在的炒作狂欢，只是因为NFT这个新生事物的暂时稀缺。 从目前的发展情况来看，NFT 更持久的功能是区分相同的数字创作，确定独特的存在属性和价值归属。 而这将直指构成元界世界蓝图的“数字孪生体”。

生产过程的数字孪生模型

资料来源：德勤中国，工业 4.0 和数字孪生

许多品牌已经清楚地意识到这条路径的价值。 基于构建品牌元宇宙的长期构想，尝试将NFT作为布局的一部分并不罕见——可口可乐在饮料行业之外进行探索，结合虚拟形象和数字可穿戴设备设计打造的平台Tafi世界友谊日NFT友谊礼盒一个，在NFT交易平台OpenSea限时拍卖；

天猫、虚拟数字人AYAYI推出数字月饼、举办NFT艺术展……从艺术品到食品再到人，一步步用数字克隆丰富元宇宙的整体布局。

奥利奥把大世界藏在自己的产品里，在小小的数字饼干里铸就万里江山的图景，以盲盒的形式卖给消费者；

奈雪的茶涉足数字收藏，虚拟新潮剧奈雪《奈雪少女》串起奈雪的宇宙；

红星美凯龙测试关于家的元宇宙，发布家居行业首款NFT艺术品“爱家摩天轮”，以9大生活场景构建观众对“家”的想象；

……从消费品牌到社区平台，这些NFT与品牌文化紧密绑定，成为品牌克隆虚拟实体的先行者，元宇宙的图景正在徐徐展开。

元宇宙：

人机融合，虚拟现实共生

赛博朋克的未来可能指日可待。 自 2021 年 10 月 Facebook 宣布更名为 Meta 以来，“Metaverse”的概念就开始泛滥。 稍微了解一下区块链思维，不难发现，Meta目前描绘的只是一个基于Facebook这种社交媒体的单位宇宙。 其他品牌所指的元宇宙也是如此。 而未来接近多元宇宙、跨元宇宙，甚至超元宇宙，未必会有Meta这样的超级信托之名。 元宇宙究竟是什么？ 它是否指向赛博朋克的未来？

关于Metaverse的想象：

游戏中虚拟人意识的觉醒，

与官方世界的生物互动

清华大学@新媒体沉阳团队于2022年1月22日在图源电影《失控玩家》中发布的《元宇宙发展研究报告2.0版》中，对元宇宙的定义为：“融合多个新媒体创造的次世代技术。一代互联网应用和社会形态。” 元界是互联网与现实的综合连接，是三维互联网。 报告最后将元宇宙的属性归纳为时空扩展、人机融合、经济增值三点，分别直指当今人类面临的三大共同困境：物联网浪潮下的时空局限。全球化，现实与现实日益融合后的认识。 知识矛盾和资源枯竭之前的经济放缓。 当问题不断累积、汇聚之时，新冠疫情在全球的爆发将加剧上述困难。 历史推动人类更进一步，虚实并存的概念应运而生。 被困的一代人类选择了用虚拟宇宙来打破局面。

第一代元宇宙：由多个单元宇宙组成的产业生态，将通向元宇宙的技术实践分离——区块链是元宇宙的认知机制； 5G是它的通信基础，构成了元界的网络环境；云计算是它的算力基础，人工智能是它的生成逻辑，升级了元界的数据处理能力； 扩展现实、机器人、脑机接口是元界的虚实界面； 数字孪生是元界的世界蓝图，是元界内容输出的保障。 整理完整套，“宇宙”的感悟越来越多。 技术突破已经逐步到位，但元宇宙仍然是一个需要全人类共同努力才能完成的庞大工程，所使用的能量，即使以元宇宙的体积比特币模拟器，也是难以为继的。 没错，Metaverse是一个如此宏大的概念，几乎所有相关行业的变化都可以用“Metaverse”来解释。 不同的品牌在不同的赛道上运行大致相同的方向，唯独“虚实共存”的主旨是一致的。 所以你可以知道——当社交媒体属性Meta在谈论元宇宙时，他们是在社交系统和扩展现实方面发力，指向元宇宙虚实界面的转换； 基础硬件巨头英伟达在谈元界的时候，他们在做硬件和软件的升级，旨在改造元界的数据处理能力； 游戏公司EPIC在谈到元宇宙时表示，他们正在做图形引擎和交互游戏的改造，针对元宇宙内容制作的变化。 当其他汽车品牌、服装品牌、快消品牌谈起元界时，他们在做的是品牌营销功课，只是为了搭风口。

各大元界公司侧重点不同

来源：元界发展研究报告2.0版

当技术还没有连接整个社会时，元宇宙注定是海市蜃楼。 可以预见的第一代元宇宙很可能只是各种单位宇宙的组合产业。 距离我们真正到达元宇宙的那一天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 元宇宙叙事如何改变我们对未来的想象？ 虽然在现实中通往元宇宙的道路漫长而艰难，但目前各个国家和组织对元宇宙的探索以及所传达的元宇宙叙事实际上已经改变了我们对未来的想象。 一个虚实融合、去中心化交易、自由创作、社会协作的未来就在眼前。 VR、AR、MR技术让虚拟与现实的融合更加强烈，连续捆绑的时空不断被数据和算法分离、拆解、重组。 虚拟空间与现实空间的划分越来越深，两个空间中的具身状态进一步叠加组合，创造出多种可能。

先简单看一下消费品牌的概念：

迪士尼CEO表示，元宇宙是迪士尼的未来。 他以“虚拟现实”为目的开发了metaverse，并试图将一个完整的迪士尼乐园搬到网上。 通过“虚拟世界模拟器”等专利技术的跟进，跨越现实与虚拟的界限，与观众一起创造更多的IP故事。

迪士尼专利虚拟现实模拟器示意图

它可以跟踪正在使用手机的游客，

生成个性化的 3D 效果并将其投射到附近的物品上

阿迪达斯启动了“Into the Metaverse”项目。 Nike、Vans先后与游戏平台Roblox达成合作，推出“NIKELAND”虚拟世界和滑板主题世界“Vans World”，将各自的经典服饰NFT数字化，供玩家在品牌的元宇宙中尽情享受。 穿进去

NIKELAND百度推出明星数字人龚俊与阿里打造易烊千玺虚拟代言人钱淼，从数字形象出发，强化大众对品牌元宇宙的立体感知； 还有人气美妆博主刘夜希的视频，虚拟偶像凌、阿亚伊、阿希……作为元宇宙的主角，虚拟数字人相继登场，影响力在各个领域爆发，打开了另一层空间。公众对元宇宙的想象；

虚拟偶像阿希化身钟薛高担任特约监督

当然比特币模拟器，社交也是重点布局的领域。 此前，交友APP Soul以元宇宙概念脱颖而出，百度推出社交APP兮让打造平行世界。

……深入各国、各行各业的技术探索：腾讯利用其完整的产业生态，探索方方面面； 字节跳动基于活跃的UGC生态，将主动权传递给用户； 米哈游与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附属瑞金医院合作成立“瑞金医院脑病中心米哈游联合实验室”，研究脑接口技术的开发及临床应用...

放眼望去，日本利用自身AGC文化的影响，将动漫角色投射到现实中，为虚拟角色举办线下活动，虚拟化线下演唱会。 此前拜登在《动物森友会》拉票，后来全球顶级AI学术会议ACAI在《动森》举办研讨会。

韩国成立元界联盟，利用偶像产业的优势进行探索。 ZEPETO为韩国偶像“BLACKPINK”举办虚拟签名会，Hodoo Labs打造教育元宇宙，首尔国立大学医院利用XR平台与曼彻斯特大学医院、新加坡国立大学医院的胸外科医疗团队实时分享手术内容，以及许多亚洲国家。 这些看似遥远的技术探索和方向尝试，为我们想象元宇宙和未来提供了参考和素材。 至于未来，是“高科技、低生活”的赛博朋克，还是现实与现实并存的数字乌托邦？ 在没有落实结果之前谈后果是徒劳的。 然而，仔细思考区块链、NFT、元界的逻辑，“去中心化”、“价值”、“非同质化”等关键词反复出现，注解着新兴技术的同时，也为人类的思维开辟了一片荒地。 这套叙事所开启的或许是叠加在当下物质富裕的社会，未来在精神上也足够丰富。

资料参考：

[1] 2020-2021元界发展研究报告。 @新媒体沉阳团队，王汝熹博士撰文。

[2] 区块链社会学：重新构想货币、媒体和民主。 高重建。

[3] 比特币白皮书：一种点对点的电子现金系统。 中本聪。

[4] 元界发展研究报告2.0版。 清华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新媒体研究中心@沉阳新媒体团队。

[5] 区块链技术发展现状与展望。 袁勇。

[6] 中国元界白皮书。 龚才春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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